生产那天,陈念玉挺着孕肚破门而入,直直拽住了医生正要剪断的脐带。老公柳永成小心翼翼地护着她,连一眼都不曾施舍给我。唯独在我想要反击时,一巴掌把我从手术台扇到地上。“行了,小念又发病了,你不能大度地忍忍。”“再说能有多疼,你一个玩SM的骚货,还这么矫情!”“贱种死了大不了再生一个,小念哭了我可要哄好久呢。”我看着脐带在陈念玉手里就像跳绳一样甩来甩去。孩子也因窒息脸色青紫。我笑得像个疯子。柳永成,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