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力气很大,我根本按不住她。”“于是我喊她妈妈来帮我,她妈妈一来,她就不动了。”飘在空中的我,麻木地听着李有根和一群流氓炫耀杀死我那晚的经过。而我的妈妈,此时正微笑着给他们切西瓜。仿佛他们讨论的是一个与她莫不相干的陌生人。心早就不痛了,只剩下莫大的荒凉。如果还有什么遗愿,我只希望不再有来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