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到返城的调令时,知青丈夫只带走了两个人。一个是我们的儿子周子彦,另一个则是他的白月光沈小琴。儿子是他的骨肉,他不会让孩子留在农村受苦。白月光是他的救命恩人,他要履行当年报恩的承诺。唯独我,他说。“同玉,咱们夫妻一场,等我安顿好了,就接你来城里和我们团聚。”前世因为这句话,我苦等了五十年。最后等到孤独终老、含恨而终,也没等到他的消息。这一次,不等他安排,我便收拾好行李,独自离开。可对我向来冷淡的周